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vqvae详细解释_vq-vae

vq-vae

模型综述 #
VQ-VAE(Vector Quantised - Variational AutoEncoder)首先出现在论《Neural Discrete Representation Learning》

VAE假设隐向量分布服从高斯分布
VQVAE假设隐向量服从类别分布

PixelCNN #
要追溯VQ-VAE的思想,就不得不谈到自回归模型。可以说,VQ-VAE做生成模型的思路,源于PixelRNN、PixelCNN之类的自回归模型,这类模型留意到我们要生成的图像,实际上是离散的而不是连续的。以cifar10的图像为例,它是32×32大小的3通道图像,换言之它是一个32×32×3的矩阵,矩阵的每个元素是0~255的任意一个整数,这样一来,我们可以将它看成是一个长度为32×32×3=3072的句子,而词表的大小是256,从而用语言模型的方法,来逐像素地、递归地生成一张图片(传入前面的所有像素,来预测下一个像素),这就是所谓的自回归方法:
p(x)=p(x1)p(x2|x1)…p(x3n2|x1,x2,…,x3n2−1)

其中p(x1),p(x2|x1),…,p(x3n2|x1,x2,…,x3n2−1)每一个都是256分类问题,只不过所依赖的条件有所不同。

自回归的方法很稳妥,也能有效地做概率估计,但它有一个最致命的缺点:慢。因为它是逐像素地生成的,所以要每个像素地进行随机采样,上面举例的cifar10已经算是小图像的,目前做图像生成好歹也要做到256×256×3的才有说服力了吧,这总像素接近20万个(想想看要生成一个长度为5万的句子),真要逐像素生成会非常耗时。而且这么长的序列,不管是RNN还是CNN模型都无法很好地捕捉这么长的依赖,transformer也会面临巨大计算复杂度( O(n2) )

原始的自回归还有一个问题,就是割裂了类别之间的联系。虽然说因为每个像素是离散的,所以看成256分类问题也无妨,但事实上连续像素之间的差别是很小的,纯粹的分类问题捕捉到这种联系。更数学化地说,就是我们的目标函数交叉熵是−logpt,假如目标像素是100,如果我预测成99,因为类别不同了,那么pt就接近于0,−logpt就很大,从而带来一个很大的损失。但从视觉上来看,像素值是100还是99差别不大,不应该有这么大的损失。

VQ-VAE #
针对自回归模型的固有毛病,VQ-VAE提出的解决方案是:先降维,然后再对编码向量用PixelCNN建模。

降维离散化 #
看上去这个方案很自然,似乎没什么特别的,但事实上一点都不自然。

因为PixelCNN生成的离散序列,你想用PixelCNN建模编码向量,那就意味着编码向量也是离散的才行。而我们常见的降维手段,比如自编码器,生成的编码向量都是连续性变量,无法直接生成离散变量。同时,生成离散型变量往往还意味着存在梯度消失的问题。还有,降维、重构这个过程,如何保证重构之后出现的图像不失真?如果失真得太严重,甚至还比不上普通的VAE的话,那么VQ-VAE也没什么存在价值了。

幸运的是,VQ-VAE确实提供了有效的训练策略解决了这两个问题。

最邻近重构 #
在VQ-VAE中,一张n×n×3的图片x先被传入一个encoder中,得到连续的编码向量z:
z=encoder(x)

这里的z是一个大小为d的向量。另外,VQ-VAE还维护一个Embedding层,我们也可以称为编码表(codebook),记为
E=e1,e2,…,eK

这里每个ei都是一个大小为d的向量。接着,VQ-VAE通过最邻近搜索,将z映射为这K个向量之一:
z→ek,k=argminj∥z−ej∥2

我们可以将z对应的编码表向量记为zq,我们认为zq才是最后的编码结果。最后将zq传入一个decoder,希望重构原图x=decoder(zq)。

整个流程是:
x → encoder(z) → 最邻近zq → decoder(x) ->x’

这样一来,因为zq是编码表E中的向量之一,所以它实际上就等价于1,2,…,K这K个整数之一,因此这整个流程相当于将整张图片编码为了一个整数。

当然,上述过程是比较简化的,如果只编码为一个向量,重构时难免失真,而且泛化性难以得到保证。所以实际编码时直接用多层卷积将x编码为m×m个大小为d的向量

也就是说,z的总大小为m×m×d,它依然保留着位置结构,然后每个向量都用前述方法映射为编码表中的一个,就得到一个同样大小的zq,然后再用它来重构。这样一来,zq也等价于一个m×m的整数矩阵,这就实现了离散型编码。

自行设计梯度 #
我们知道,如果是普通的自编码器,直接用下述loss进行训练即可:
∥x−decoder(z)∥2

但是,在VQ-VAE中,我们用来重构的是zq而不是z,那么似乎应该用这个loss才对:
∥x−decoder(zq)∥2

但问题是zq的构建过程包含了argmin,这个操作是没梯度的,所以如果用第二个loss的话,我们没法更新encoder。

换言之,我们的目标其实是∥x−decoder(zq)∥2最小,但是却不好优化,而∥x−decoder(z)∥2容易优化,但却不是我们的优化目标。那怎么办呢?当然,一个很粗暴的方法是两个都用:
∥x−decoder(z)∥2+∥x−decoder(zq)∥2

但这样并不好,因为最小化∥x−decoder(z)∥2并不是我们的目标,会带来额外的约束。

VQ-VAE使用了一个很精巧也很直接的方法,称为Straight-Through Estimator,你也可以称之为“直通估计”,它最早源于Benjio的论文《Estimating or Propagating Gradients Through Stochastic Neurons for Conditional Computation》

事实上Straight-Through的思想很简单,就是前向传播的时候可以用想要的变量(哪怕不可导),而反向传播的时候,用你自己为它所设计的梯度。根据这个思想,我们设计的目标函数是:
∥x−decoder(z+sg[zq−z])∥2

其中sg是stop gradient的意思,就是不要它的梯度。这样一来,前向传播计算(求loss)的时候,就直接等价于decoder(z+zq−z)=decoder(zq),然后反向传播(求梯度)的时候,由于zq−z不提供梯度,所以它也等价于decoder(z),这个就允许我们对encoder进行优化了。

顺便说一下,基于这个思想,我们可以为很多函数自己自定义梯度,比如x+sg[relu(x)−x]就是将relu(x)的梯度定义为恒为1,但是在误差计算是又跟relu(x)本身等价。当然,用同样的方法我们可以随便指定一个函数的梯度,至于有没有实用价值,则要具体任务具体分析了。

维护编码表 #
要注意,根据VQ-VAE的最邻近搜索的设计,我们应该期望zq和z是很接近的(事实上编码表E的每个向量类似各个z的聚类中心出现),但事实上未必如此,即使∥x−decoder(z)∥2和∥x−decoder(zq)∥2都很小,也不意味着zq和z差别很小(即f(z1)=f(z2)不意味着z1=z2)。

所以,为了让zq和z更接近,我们可以直接地将∥z−zq∥22加入到loss中:
∥x−decoder(z+sg[zq−z])∥22+β∥z−zq∥2

除此之外,还可以做得更仔细一些。由于编码表(zq)相对是比较自由的,而z要尽力保证重构效果,所以我们应当尽量“让zq去靠近z”而不是“让z去靠近zq”,而因为∥zq−z∥2的梯度等于对zq的梯度加上对z的梯度,所以我们将它等价地分解为
∥sg[z]−zq∥22+∥z−sg[zq]∥2

第一项相等于固定z,让zq靠近z,第二项则反过来固定zq,让z靠近zq。注意这个“等价”是对于反向传播(求梯度)来说的,对于前向传播(求loss)它是原来的两倍。根据我们刚才的讨论,我们希望“让zq去靠近z”多于“让z去靠近zq”,所以可以调一下最终的loss比例:
∥x−decoder(z+sg[zq−z])∥22+β∥sg[z]−zq∥22+γ∥z−sg[zq]∥2

其中γ<β,在原论文中使用的是γ=0.25β。

(注:还可以用滑动评论的方式更新编码表,详情请看原论文。)

拟合编码分布 #
经过上述一大通设计之后,我们终于将图片编码为了m×m的整数矩阵了,由于这个m×m的矩阵一定程度上也保留了原来输入图片的位置信息,所以我们可以用自回归模型比如PixelCNN,来对编码矩阵进行拟合(即建模先验分布)。通过PixelCNN得到编码分布后,就可以随机生成一个新的编码矩阵,然后通过编码表E映射为浮点数矩阵zq,最后经过deocder得到一张图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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