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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4年Linux最全【话题:工作生活】2024年工作总结--疫情下的上海,疫情中的我。

2024年Linux最全【话题:工作生活】2024年工作总结--疫情下的上海,疫情中的我。

2023年1月中旬,由于外企提前2天放假,我也提前2天回到家乡。2023年1月21日,除夕当天下午,一位初中王同学带着他的爱人来我家做客,他刚刚结婚没多久,是在2022年国庆节期间结婚。大概在2021年年底左右,他将自己的户口迁移到他爱人所在的省会城市。按照我们当地的婚俗,子孙后代结婚,需要给过世的长辈上坟烧纸,告诉过世的长辈,后代将结婚成家,希望过世的长辈能够庇佑后人。晚上,我到王同学家做客。王同学还邀请了其他的小学、初中同学一起吃年夜饭。吃完晚饭,我们一起又到空旷的路口放烟花。

写到这里,我2022年的工作生活基本上就结束了。2023年的工作生活总结,它也在期待着和大家相见。安好

工作之外的几个生活片段闲谈

**片段一:疫情封控期间,**出租屋附近的环境、氛围、邻里们

2022年4月,上海开始进行疫情封控,市民进行居家隔离。由于疫情蔓延,居家隔离由最开始的4天变成了2个月。许多人、许多家庭…为了文章审核通过,这部分内容请点击到知乎上观看。

在我上篇2021年工作总结中有提到过我出租屋附近的情况,出租屋周围的街道是开放式的,并不是常见的那种有围墙、有保安的小区。出租屋附近不到20米处就有各种各样的饭店、理发店、小超市之类的。

4月上旬、中旬,出租屋附近…为了文章审核通过,这部分内容请点击到知乎上观看。

先介绍一下我租房的情况:我的房东他的这套房子分割成了3个单间,左边的单间是一位独居的大姐,中间的单间最开始是一位女青年,2021年9月左右女青年搬走了。2021年10月、11月份,一对80年左右夫妇带着他们4、5岁的儿子居住在中间的房子,为方便描述,我称呼他们为云哥、蓝姐;右边的单间我从2021年7月开始居住。

楼道对面的房子里大概有4个单间,居住着4户人家。其中有一对夫妇,他们大概是80后人,我之后以胖姐、李哥称呼他们。胖姐的舅舅在上海当地有蔬菜大棚,大棚里种有各种蔬菜。在4月底的时候,胖姐在周边的邻居中售卖青菜,青菜的价格和超市里差不多,我到胖姐那里购买了2次左右,我感到是有些贵的。接下来我将单独写2个片段,来描述我与“云哥、蓝姐”、“胖姐、李哥”之间发生的故事。

片段二:出租屋****对面房间的胖姐、李哥

进入5月,疫情封控政策稍微放开一些。饭店、超市陆陆续续间歇性开门。饭店不可以堂食,但可以打包带走,也可以点份外卖。超市,人们需要按照给的小票,间歇性去超市购买日常用品、米面粮油。

5月上旬,胖姐的舅舅给胖姐夫妻两人很多蔬菜,胖姐两人吃不完,也卖不完,就开始免费赠送给周围的邻居,也送给了我一些。我原本是拒绝的,但胖姐硬把蔬菜塞给我。5月中旬左右,有一天晚上我在外面吃过晚饭,回到出租屋时,发现胖姐那个房子走道一阵酒气。房子内四家租客,每家租客的门都紧闭。透过我房间的窗户,听到胖姐在伤心的哭泣,一边哭一边和其他人打电话。谈话的内容大概是胖姐的老公李哥对她如何、如何不好,她如何、如何伤心、难过、委屈之类的。

听到这些,我当时犹豫了很久。我在纠结要不要给胖姐发个微信,询问胖姐是否遇到困难,是否需要帮助。想到之前胖姐免费送了我一些蔬菜,我于是询问胖姐是否遇到困难、是否遇到帮助。胖姐表示她很好,又问我为什么要帮她。解释了原因后,过了一会胖姐将她们剩余的馒头、包子送给了一些,我一再推脱表示不要,但拗不过胖姐就接受了。

在之后的一段时间里,胖姐的老公李哥就没有再回出租屋,只剩胖姐一个人单独住,偶尔胖姐的弟弟也来看望胖姐。有一次,胖姐一个人外出归来,房间电子锁没电了,微信问我有没有USB充电线,她需要给电子锁充电。我将自己的USB充电线借给了她,她使用充电线一端插入到手机、一端插入到电子锁中,给电子锁充电,之后按密码开了门。

有时,胖姐做了麻辣小龙虾,也会送我一盘。我自己一个人吃不完,也分了一半给云哥、蓝姐他们。在6月中旬左右,胖姐搬走了,离开了这个可能让她伤心的地方。胖姐走的时候,我当时正在公司上班,因此胖姐也没有和我打招呼,就自己一个人走了。

**片段三:**出租屋中间房子的云哥、蓝姐

2022年4月中旬,疫情封控期间,大家一直闷在家里也难受,就不约而同下了楼,到楼下的过道中相互攀谈。因此,我慢慢也就和云哥、蓝姐认识了。云哥从事餐饮行业,蓝姐在出租屋附近的公司上班,公司主要售卖日用品、洗发水、洗洁精之类的小商品。

4月上旬,由于政府最开始说只封控3天,我食物准备的不充分。到4月5号、6号时,食物基本所剩无几,只能节衣缩食度日。由于封控期间,工作一直处于繁忙状态,晚上依旧要加班工作到21:30,因此白天我没有多少时间能够外出寻找一些悄悄开了后门售卖食品、零食、蔬菜的小超市、菜市场。邻居云哥趁着早上、白天到小区附近的超市、菜市场溜达,买了一些蔬菜、面粉之类的食物。云哥、蓝姐看我食物不多,他们将自己做好的韭菜盒子、蛋炒饭送我一些。最初几次我推辞了,后来他们执意送我,我就接受了。

大概在4月9号上午11:20左右,我正在出租屋里工作,云哥敲我房门,用一个原本装水果的塑料盒装了一份蛋炒饭,送给了我。当时由于长时间吃不饱饭,缺乏营养,我已经被饿的头晕、低血糖,身体都感到轻飘飘的。当时我吃了2口米饭,想放下米饭先把工作做完,之后再吃米饭。但当时不知道为什么,当我坐下来吃了2口米饭后,我的身体仿佛都被定住了一般,不再听大脑使唤,只是埋头吃饭。等把饭吃完,缓了几分钟才开始接着工作。

云哥的儿子喜欢喝奶茶、牛奶一类的饮料,但疫情封控之前他们准备的并不多。工作完后,我将自己的一杯香飘飘奶茶送给了云哥。在之后的疫情封控生活中,我将自己的两桶泡面也送给了云哥他们。5月中旬,上海市民有序外出排队购买米、面、粮、油、肉、蛋期间,我购买了2份豆腐乳,由于吃不惯,这两份豆腐乳我几乎都没有吃过就送给了云哥他们。

2022年6月1日,上海终于解封了。解封之后,大家都恢复了往常的生活,陆陆续续的上班,生活重回正规。2022年7月底,由于我被公司辞退。8月1日左右,我回老家休息了10天,之后再次到上海找工作。9月初找到工作后,我就搬走了。没过多久,云哥、蓝姐他们也搬走了。

**片段四:**出租屋对门的大姐

关于出租屋对门大姐的故事,我有时真的不知道该如何写,不知道是否应该写出来!在2021年的工作总结中,我讲过:出于对他人的尊重以及考虑到人性的恶,还有一些真实且扭曲、荒诞的事情,我无法写出来。“真实、荒诞、扭曲”的事情,就是关于这位大姐的故事。为方便描述,这位大姐我就叫她文姐。

2021年7月底,我搬到这里居住。当时正是暑假,文姐的三个孩子也来上海玩。其中有2个大概12–14岁的女儿,还有一个3岁左右的孩子,他都发长长的,遮住了脸,是男是女我分不清楚。2021年7月–8月这个时间段,每天晚上当我22:15左右下班回到出租屋打开大门时,文姐那个3岁孩子(小勇)都会光着脚丫快速的跑到门口,一只手拿着手机,另外一只手打开她们的房门看看是不是文姐回来了。见是我回来,小勇就立刻关门光着脚丫跑到床上玩手机。

2021年9月,文姐那三个孩子都回老家上学了。从这个时候开始,文姐每天都会将她的顾客带回房间。起初,我不懂为什么文姐整天会带很多不同的陌生男人回房间。在房间待一段时间后,又将陌生男人送出门口。后来,我在“2021年工作总结”中提到的B房间男同伙的左右招呼、暗示下,我才明白了A房间的大姐、B房间的姑娘们是做着接待男顾客的生意,而对门房间的文姐也是做这个行业。

文姐算是半个个体户,她有自己的朋友帮他揽客,偶尔下午5:40左右她也会站在街边揽客。有时,她也会到其他的地方招待客人。文姐招待的客人中有老有少,既有20多岁的年轻小伙,也有40多岁拿着一个钱包,身型高大壮硕满脸赘肉的土老板,还有皮肤黝黑、一脸老实本分的50、60岁的老大爷,同样也有看着干练、白净的中年男人。

周一 – 周五,有时一些顾客也会包夜,晚上留宿在文姐的房间。第二天早上大概8:00左右,文姐会将客人送出房门。有时,我也在这个时间出门上班,正好碰巧遇到文姐将顾客送出房门,文姐也是有些尴尬。后来,为了避免尴尬,每次当我出门关上大门后,文姐再将顾客送出门。走出大门的顾客,往往是先站在二楼的楼道里点一支烟,慢慢抽着,抽完再下楼上班。

周六周日,空闲的人多了起来。文姐的生意也会好一些。偶尔,中午我和云哥出门,碰巧遇到文姐带着顾客回房间,三户人间就这么巧合的在这个狭窄逼仄的过道相遇。过道只能单人通行,我和云哥会礼让文姐他们,让他们先回房间,之后我们再出门。生活、命运有时就是这么的奇妙,它会制造一些场景,制造一些巧合,让你身处其中。

2022年上海疫情封控期间,4月7号左右,大家的粮食、水果都快吃光了。文姐由于在当地生活的时间久一些,有购买粮食、水果的门路。她和我、云哥、蓝姐在微信群中商量一起团购大米、水果。到了第2天,团购的大米、水果就来了。在这期间,文姐有时看我没有东西吃,会告诉我那个地方有小卖部开后门偷偷卖一些榨菜、零食。有一天晚上,文姐敲我房间的门,对我说旁边有一个小超市晚上后门偷偷开着,可以买一些零食、饮料。

4月中旬左右,一些人开着私家车陆陆续续逃离了上海。有一天,文姐对我说她会做她朋友的车离开上海,如果我们能够坐上私家车也可以离开上海。文姐有3个孩子,封控期间,与其在上海无法赚钱苦熬,回家照顾她三个孩子更加合适,文姐也可以尽享天伦之乐。生活、工作每天都在继续,每天的工作依旧是忙忙碌碌,我一个人孤独的在上海漂泊、流浪,那会认识开私家车的老乡,我只能继续在封控的上海苦熬着。

站在玄学、宗教的角度看,2022年4月–5月被困在上海,这也是因果业力使然。疫情封控期间,忍饥挨饿吃不饱饭,每天还有各种惶恐、焦虑、不安的情绪,这既是在遭罪,也是在消业。好与坏都是上天的恩赐,感恩生命中的相遇。

疫情封控期间,天气晴朗的中午,我和云哥会坐在楼下的过道,一边晒太阳、一边相互聊天。我们聊了很多自己的往事、生活。在聊天的过程中,我们都选择回避文姐的事情,没有在背后去议论她。6月1号上海解封,过了2、3天,文姐也回到了上海。

7月中旬,当地开始了扫黄行动。我所居住的开放式小区,周围做拉皮条生意的团伙太多。仔细看下面这张图片,帽子叔叔笔挺的站在,他一直望着的方向,也有一伙人在做拉皮条的生意。这伙人在疫情封控期间,依旧在每天营业。

讲故事要有始有终,关于云哥、蓝姐、文姐的结局,我也一并写出来。2022年9月,我找到新的工作搬走了。云哥、蓝姐他们大概在10月份搬走了,搬到了他们在上海市淀山湖附近置换的房子里。至于文姐,我们和她都不怎么熟,平时见面也不怎么讲话。她大概是随着这次扫黄行动,回了老家。

文姐是个好人,愿上天能够保佑她,能够有一个好的生活、好的归宿。

虞美人·楚腰蛴领团香玉

阎选〔五代〕

楚腰蛴领团香玉,鬓叠深深绿。月蛾星眼笑微嚬,柳妖桃艳不胜春,晚妆匀。

水纹簟映青纱帐,雾罩秋波上。一枝娇卧醉芙蓉,良宵不得与君同,恨忡忡。

**片段五:**我的贪嗔痴

贪嗔痴出自佛教,三毒,又称三垢、三火。此三毒残害身心,使人沉沦于生死轮回,为恶之根源,故又称三不善根。

(1)贪,对顺的境界起贪爱,非得到不可,否则,心不甘,情不愿。

(2)嗔,对逆的境界生嗔恨,没称心如意就发脾气,不理智,意气用事。

(3)痴,不明白事理,是非不明,善恶不分,颠倒妄取,起诸邪行。

很多时候,我很羡慕其他人有一个好的工作、有一个好的生活,能够和自己的亲人、朋友生活在一起,每天开开心心,有说有笑。我时长想回家、想逃离陌生的城市,回到老家生活,希望生活能够安逸一些。但苦于生活,我只能一直在外漂泊、流浪,孤苦伶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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