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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从绿色构想;到“绿色革命!”

第二章、从绿色构想;到“绿色革命!”

第二章、从绿色构想;到“绿色革命!”

在穿越大漠的秦直道上,我的思绪随着不尽滚滚的绿色风云仰天冥思:那车辚辚,马潇潇的是从兵马俑坑;出来的大秦军威吗?那逶迤悠长的驼队,琵琶声声是来自波斯的胡商吗?然而,古道西风走不尽的漫漫黄沙路,随着历史远去了;留下的是一部,鄂尔多斯人生生不息的奋斗史。
这是块神奇,多情的土地。奔腾咆哮的黄河千回百转,从青藏高原一路风尘冲出企图阻止它前进的大峡谷之后;突然放慢了行程,拐了个“几”字弯儿后;如同一条黄色的巨龙,将鄂尔多斯高原从三面团团缠住。
也许缠绕的太久了;给这个古老的绿色高原涂抹上了浓重的黄土色。于是,千百年来这里大漠苍凉,绿色寥落。无尽的风沙、将这块曾经一代天骄的安息之地,搅得黄沙漫漫沟壑干涸人罕鸟绝。毛乌素与库布其沙漠以每年六十五公里的从两面夹击。沙漠之外的台地上,还有近二万多平方公里的砒沙岩;终年板结着绿色与生命。
这里曾是内蒙古自治区最貧困的地区之一。八个旗区;“国字”的貧困旗五个,三个是自治区的貧困旗。这里十年九早,土地沙化,坡梁沟壑土地板结,草原荒漠化程度严重;世代生存在这里的九十万农牧民:一年的产值只占工农业总产值的百分之一。
生活在这里的九十万农牧民,年复一年脸朝黄沙背朝天,一颗汗珠摔成八瓣;帯給他們的不是喜悦,而是太多的伤心和失望。于是,人畜迁徙,四处流浪;谁也説不清走他们过了多少艰难的岁月。
这是一份鄂尔多斯图书馆馆藏资料:新中国成立后,为了解决广大农牧民的温饱问题,曾先后组织了三次大开荒;第一次是一九五七年,第二次是一九六年,第三次是一九七三年,三次大开荒,开垦草原六百多万亩,造成了一千八百万亩的牧场沙化、退化和碱化到一千八百多万亩;昔日绿色的大地被逼得人退沙进。
鄂尔多斯还是盛产优质甘草的地区之一。甘草作为驰名的中医药材,已有二百多年的采集历史了。由于它具有镇咳、祛痰、解毒等特殊功效,一些专营中药材的商贩纷至踏来;据史料记载:“出产甘草的鄂托克旗年产量约为一百万斤上下,杭锦旗年产量约有二百余万斤;达拉特旗年产量约有二百五十万斤;准格尔旗年产量约为十万斤上下。这样连年累月的滥挖,将原本脆弱的沙地生态,肢剪的千孔百沧;同时,也带来了无尽的沙患。仅这一项每年破坏草场1.67一1.87万公顷;导致大部分沙梁地平均亩产仅二,三十斤。
沙患致使田里打不出粮食。这又是有关资料近期披露的一组数字:一九六五年年到一九七二年全盟(当时未改市)入不抵出的社队占总数的71%。其中:人均收入40元以下的生产队有2854个,占生产队总数的54%;欠国家和集体债务的有105250户,占总数的60%(户均220元);吃返销粮的生产队有3483个,占总队数的77%。
在伊金霍洛旗苏泊罕公社,乌兰敖包大队有四个生产队连续十二年吃返销粮;一九七三年社员不仅没有分红,反而每人倒欠25~28元:类似这种情况比比皆是。

一九七九年,一股强劲的改革开放的春风,将这个沉默的高原搅得动动荡荡。一个充满活力、生气、智慧的鄂尔多斯高原,在轰然而来的大潮中悄然崛起,引起了世人的瞩目。
上个世纪八十年代:曾有过一个有温度传遍全球的广告词:“让鄂尔多斯温暖全世界!”确实在那个年代随着国际、国内市场,对被冠上“软黄金”之称的鄂尔多斯羊绒需求,日益增加,羊绒价格的一路飙升;人们开始疯狂地在羊绒出在羊身上发羊财。
瞬间,在鄂尔多斯高原上,到处撒满了四只蹄蹄刨地球的羊群。一位治沙专家经过权威地调查取证得出结论:养一只山羊需要十多亩草场。它那四只小蹄子就像刨草机,草被它啃光了,连草根也不放过草场变成荒漠。
在这场蝗虫般的刨地球的背后,引发了一场场“羊绒大战!”甚至有些人发现了寸绒寸金的道理;于是研发出在羊绒上掺沙增加羊绒重量妙方。一场蓬勃发展的工业文明再次打破鄂尔多斯高原的平静!面对被“羊绒大战!”所带来对部分人的丰厚回报,与生态环境日益恶化的两种结果;智慧的鄂尔多人,站在经济快速增长与生态文明之间;发出了一声声扪心的叩问!当无尽的风沙再一次吞噬着土地;掩埋了大片农田、牧场、村庄,农牧民几乎被逼上了绝路。他们仰起被风沙晒黑的脸庞,用凄迷的眼神悲戚地长啸诘问苍天:“活路在那里!”
日益骤起的沙尘暴,群众的呼声引起了党中央、国务院领导同志的关注。二00年五月十二日晚七时四十分;时任国务院总理的朱镕基怀着沉重的心情,来到浑善达克沙地南缘锡林郭勒盟多伦县南沙口,飞播造林种草封育区。此时,朱镕基总理站在沙丘的高处,从工作人员手中接过望远镜;凝眉北望!沉思良久不语。
然而,朱镕基总理的这次浑善达克沙地之行,将治理荒漠化生态建设,提高到国家治理行动。
二00年来临的绿色风暴,似乎比以往更猛烈些。二月的一天:鄂尔多斯首府东胜的大街小巷,还弥漫着淡淡的年味儿。人们翘首盼望的这一天终于等到了。这天,鄂尔多斯市委、市政府隆重召开了四级干部参加的千人大会。
会议的主旨非常明确:“在全国率先施行禁牧、休牧、轮牧政策,展开舍饲、半舍饲养殖,推进牧、休牧。大张旗鼓进行退耕还林、退耕还草;确立了建设绿色大市、畜牧业强市的立市之本。”这是鄂尔多斯市委、市政府的决策者们在民意的基础上,首次提出的建设“绿色鄂尔多斯构想”接着,小煤窑查封了,不符合环保要求的企业被关闭了,制污源切断了,羊儿被关得咩咩叫。
这时有人悄悄向市领导进言了:这样进来禁来禁去禁得可是哗啦啦的人民币呀!”市领导果断地说,宁要青山绿水。不要破坏生态的金山银山。”
而对于大漠深处的牧民们,已经感觉到了这种来自政策层面的利好,和社会层面的变化;但在欣喜的同时也感到一种莫名的恐慌:对牧民来说牲畜就是生活,就是生命。草地是牧民的命根子。禁牧后,牲畜吃什啥?牧民们又如何生活?总之人们在无序的慌乱里,陷入无奈的等待中。
在搬迁过程中,也是困难重重。这是一个五十多岁的牧民。也许是长期滚爬在沙窝里的缘故,一只手不停地挠抓满头花白头发。他听说要全村搬迁,突然瞪着一双惊讶的眼睛;朝禁牧工作队员凝视了几秒钟后,又双手抱着满头花白头,蹲在地上呜呜地哭了。事后,禁牧工作队员才知道:他家为了生存已经搬了第六次家了。这次搬到这里后,把留在搬家路上亲人的遗骨,全迁到这里了。父亲临终前,放下狠话:“咱家搬来搬去搬穷了。今后这家再不许搬了!” 父亲的临终遗言,成为了儿女们一生对他的承诺。
然而,在这次被民间誉为:改变鄂尔多斯生态环境的“遵义会议”首先,各级党政干部纷纷走进农牧民家里,结合活生生的现实,反复向他们宣讲滥垦滥放的恶果!为了实现蕴藏在他们几代人心头的绿色梦想,在个人利益,国家利益、民族利益、长远利益面前:鄂尔多斯人毅然地选择了国家利益、民族利益与长远利益。
饱尝风沙灾害的农牧民觉醒了。一场声势浩大的全民之战从这个夏天开始了。“企业建基地、基地连农户” 在与大自然的博弈中,涌现出无数模范人物和先进群体,创造出了许多绿色传奇!千万年被任意践踏的草场,第一次得到了人类的真情呵护……。这才是一场真正的绿色革命!

一九八二年,笔者曾采访过:时任内蒙古人大副主任高增培同志。这是一位传奇式的老人;似乎他的一生与鄂尔多斯的山山水水联系在一起了。
作为中共伊克昭盟委员会的第一任书记,高增培同志面临的第一个问题:就是如何解决翻身农牧民穿衣吃饭问题。然而,摆在新生革命政权面前的就是如何治理压得农牧民喘不过气来的沙、风、旱灾。
上任不久,他用近一个月的时间骑着马,几乎跑遍了深受沙、风、旱灾的重灾区。这是共和国成立不久的一个早春,高增培同志在库布其沙漠,目睹了一个被困在沙窝里一位八十多岁的老人。这位已经奄奄一息的老人微睁着双眼,蠕动着嘴唇嘶哑地喊着:“饿呀!”然后在叹息声中,慢慢的闭上了眼睛。
此时,高增培同志仰望苍黄的星空,已经泪流满面了。在当年即一九四九年十一月,伊克昭盟召开的第一次各族各界临时人民代表会议上;高增培同志代表盟委提出了“禁止开荒,停止移民,保护牧场,发展生产,”的十六字施政纲领。
这年是一九五六年。时任伊克昭盟第一书记鲍彦巴图同志,第一次参加盟委常委会时,就动情地说:“有人说伊盟风大沙多,我认为生活在内蒙古,总免不了与沙漠交道,这就要看我们的决心和态度,是让沙漠吃掉我们呢?还是让沙漠吃掉我们呢?还是我们下大力气战胜沙漠呢?”
这年春天,鲍书记到风沙较严重的鄂托克旗调研:在调研中发现:这一带农民种地的收成,比投入的籽种还要少。心急如焚的鲍书记一挥手说:“风沙把土吹走了地怎么种。走!咱到几个贫困户家看看。”
鲍书记说着踏进了沙丘下,一间用沙柳编的土茅庵。这家人大概几天没生火了;家里冷冷清清。不知茅庵光线暗的缘故,还是这家人没水洗脸,露出的牙齿特别白。缩在墙角的小孩瞅着干到底的水缸:缺水!他们的嘴唇鼓起了泡泡,舌头不停地搅动唾沫。“井里没水?”鲍书记问道。相随的村干部摇摇头:“半年干,半年有水。”
接着,鲍书记又走进一间低矮黑暗的茅棚;这家人连一领草席也没有。土炕上只有一两床破棉的被子。无尽的风沙将麻纸窗扑打的呼呼地响。灶台下,一双黑呼呼的眼睛正惊恐地看着他们。
在十五区,早稍乡四眼井村的一户农民。土炕的炕头上放着一只大纸箱;掀开一看是装的是颗粒饱满的种子。鲍书记掀开铁锅煮的是榆树叶。鲍书记明白了:这一家人的全部希望都装在这只大纸箱里了。
早稍乡,四眼井村一个叫可免里村,是个只有二十户人家的村子;村里20至40岁的光棍就有十几个。
加汉村是杭锦旗独贵乡的一个僻远村落。鲍书记走进一户农民的院子。这次他意外地发现:他家的土墙上有几丛柠条从墙缝里挤出,蓬蓬勃勃地吐着黄色的小花。就是这几朵黄色的小花萌发了,这个从炮火里走出的共产党人“绿色构想”!
从那时起:一大批坚守绿色信念的鄂尔多斯人,开始悲壮地向沙漠进军了!

在库布其沙漠,飓风像一群脱缰的马群,狂奔在茫茫的大漠上;骤然而起的沙尘暴,裹挟裹着沟壑里的人家翻江倒海。
在流沙形成的沙丘间。一辆孤独的毛驴车拉着水桶,在流沙中踽踽而行。赶车的是位中年汉子叫徐治民。他每天要到十几里外的深井拉水浇树的。就这样长年累月的种,一棵一棵地种,一片一片的种,几十年从来未停止过。在他的带动下,村民们也都纷纷加入种树的行列。
这时,有人对大海般的黄色沙漠,有些畏惧了。徐治民对大伙儿说:“愚公能移山,我就不信!只要代代坚守,还能制服不了这沙害?”徐治民的话代表了那个时代,鄂尔多斯人坚守绿色高地的共同信念。
在茫茫的毛乌素沙漠,以宝日勒岱为首的乌审召人,治理沙漠,为全国竖起一面牧区大寨的旗帜,曾鼓舞过无数向荒漠化进军的人们。
在上世纪末,鄂尔多斯高原连续三年大旱,赤地千里,80%草原沙化、退化,全市森林资源面积仅剩下一千五百八十八万亩,森林覆盖率仅达有12.16%。
水!水!水!草场在呼唤;人畜在呼唤!苍黄是鄂尔多斯的在呼唤!这是来自最低层的呼唤。当时,鄂尔多斯80%以上贫困人口居住在沙化和水土流失最为严重、水资源极其贫乏的地区,其中有两万多人已经失去基本生存条件,有两万多人由于居住分散,生存环境受到了前所未有的挑战!
面对绿地萎缩,面对扑面而来的风沙,面对九十万农牧民的焦急的期盼:鄂尔多斯各级党政领导寝食难安了。是什么事,让这些父母官寝食难安?原来,会议刚结束:一些牧民闻讯赶来上访;据说有的牧民还愤怒地砸碎了禁牧宣传车的玻璃。于是,在鄂尔多斯大地上,沸沸扬扬地喧嚣着反对禁牧的声音:“牧民不放牧,如何生存?农民不种地,谁养活?”有的地方白天禁牧,晚上放牧。确实!农牧民们忧虑:句句砸到点子上了。
智慧、豁达的鄂尔多斯人;义无反顾地选择了与人类同呼吸,共命运这个绿色的主题。这也是饱受风沙灾难鄂尔多斯人,共同的强烈愿望!
然而,改革开放后,带动鄂尔多斯经济腾飞的四大支柱产业,都面临着重新定位、淘汰或者组合;由于经济下滑,各级领导的政绩也受到严重影响;暂时失去土地、草原的农牧民需要安置;最重要的群众工作怎么做?这可是对全市党政干部执政能力的一次严峻考验。
面对这些现实问题,在灵魂里灌注了生态血液的鄂尔多斯人,为了绿色的信念;只能痛苦地选择“牺牲!”其实,“牺牲!”从某种意义上,“牺牲!”就是磐涅中获得新生。
这些问题对于市党政领导说,确实需要对给人民有个准确的交代。于是,由各级党政领导带队,踏遍了全市的沟沟壑壑:叩开了一扇扇柴门,在如豆的油灯下,干部与农牧民们促膝谈未来,谈绿色的信念,一直谈到了天明。那些天,农牧民个个吃了定心丸;人人感到脚踩在荒漠的土地上,也有一股暖流在涌动。
在市委、市政府禁牧会议的当天夜晚。位于东胜区西南一个叫二马赖沟的小村子,人们屁股坐不稳了;这里是半农半牧区,家家户户都养着几十只羊。大伙儿惴惴不安地来到了曾经是村支部书记杨五小家。因为都是亲戚,杨五小排行老五辈分最大,他的话最有分量!“五爹,羊圈着,吃啥?”他的一个侄子瞅瞅大伙儿问道。对于禁牧有啥大道理,杨五小心中也没底。但他经历过互助组,合作化到农村的土地承包只懂得一个道理:“跟共产党走没错。”
面对侄子的提问说:“羊不啃草,草就越长越旺!草就越长越旺,土地就不会沙化。土地不沙化,就能保苗打粮食。”大伙儿听着绕来绕去拗口,最后道理还是听明白了。
话说开,水改开,这是当地人的一句口头禅。农牧民明白了道理,不用谁去组织。于是,一支支绿化大军如同春潮,在鄂尔多斯大地上激荡着!这些有太久绿色的梦想,人们日复一日,年复一年地活跃在大漠深处,山梁沟壑。有的人家为了种树,把所有的家产;甚至连为老人准备的棺木也给卖了。
禁牧三年后,著名作家高洪波,兴致勃勃地来到了鄂尔多斯高原。他所看到的却是又一番景象。于是,即兴创作了《车过草库伦鄂尔多斯草原》一首诗;发表在《人民文学》杂志。诗中有这样的句子:“车过草库伦鄂尔多斯草原,到处是草库伦的路障。挡住不速之客的车轮,却拦住活蹦乱跳的牛羊。鄂尔多斯的草库伦守住土地,守定草原使草原更绿花更红!
总之,赞叹也罢,说风凉话也好,都归结在一点:人们似乎看到了绿色,也看到了农牧民的未来与希望。接着,鄂尔多斯市委提出“让1%的土地创造价值,让99%的土地休养生息”的理念。同时,为大规模的生态修复、这里腾出更多空间,采取了对农牧民实行集中安置:全市安置农牧人口五十万人。投资巨款建设了十八个安置社区,并给他们送去了一份社保,一套住房,还有各级政府温情的关怀。
不堪重负的10068万亩草原终于得到了休养生息。同时,抢占技术制高点,赢得市场话语权,推动林沙产业向大规模、深层次发展,逐步实现“种、养、加”一体化,“产、供、销”一条龙。曾经大片消失的绿色,又渐渐地回归到这片饱经沧桑的土地上。

在治理沙漠大军中,日夜奔波着这样一个知识分子。他:“一箪食一瓢饮,在陋巷,人不堪其忧,回也不改其乐。”这是人们对吴剑雄对治沙事业痴迷追求的评价。
一九六二年以优异的成绩,吴剑雄考上内蒙古林学院林学系。毕业后,他义无反顾地回到家乡;鄂旗的察汗,陶勒盖林场工作;在茫茫的大漠里扑下身段一干就是近半个世纪。
作为一个林业科技工作者,他的战场就是大漠,任务就是对沙地植物的开发与研究。由于常年累月的在风沙里滚爬,东三天,西两天,饮食不均。加之超负荷地工作,患上了高血压、糖尿病、心脏病,等一系列要命的病。
面对命运与挑战!他总是那样的从容与淡定;同时,也暗暗地与死神叫上劲儿。
早在上世纪七十年代初,吴剑雄经过九年的观察研究发现:土地的沙化,小河干涸,不仅带来大片树枯死的后果,还会导致沙鼠成群结队地毁坏树根……。
根据这些科研成果,完成了《毛乌素沙区天然柳湾林死亡原因及复壮措施》的调查报告。调查报告在《内蒙古林学院学报》发表;由内蒙古电视台摄制的电视专题片《绿色森林的卫士》,分别在中央电视台和内蒙古电视台播出,引起了很大反响;为治理毛乌素荒漠化决策,提供了科学依据。
在之后的日子里,吴剑雄一头扎进茫茫的毛乌素;夏顶烈日,冬披风雪对大漠中的各种树木,进行了一次拉网式的普查。又一次圆满地完成了,自治区林业部门下达的科研任务。
在一次体检中,发现他患上了肝癌。这对一个拖着病体,垂暮的老人无疑是雪上加霜。然而,所有这些接踵而至的残酷现实,丝毫没有动摇他对绿色事业的信心。
由于,常年在大漠里采样本,搞科研身体透支到了极点。老伴儿刘桂榕看到眼里急在心上,她懂老吴的心思:这大漠不绿,他死不瞑目呀!刘桂榕反复思量决定陪着他了却心愿。就这样吴剑雄带着两根支架,与刘桂榕又一次踏上了植物普查长征路。在这长达十一月的植物普查中,他们不止一次普查了:鄂托克旗阿尔巴斯,鄂托克前旗西北部,乌审旗巴图湾、图克,东胜区、准格尔旗丘陵沟壑区,在此普查的基础上,又出版了《鄂尔多斯古树名木》和《鄂尔多斯珍稀濒危植物》等著作。在之后的十年间,又陆续出版五本植物学术著作,填补了自治区本土植物研究领域空白……。从“绿色构想”到“绿色革命!”这是一条艰难的绿色长征路。鄂尔多斯人翘首盼望的,绿色的治理荒漠化风暴来临了!伴随这场风暴的是,治理荒漠化汹涌澎湃的绿色情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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