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社区介绍: CSDN高校俱乐部是公益性技术社团,以提升高校大学生技术能力、为行业提供人才储备、为国家数字化战略贡献力量为使命,链接高校、企业与行业,推广开源技术,落地产教融合,提供讲座、沙龙、竞赛、认证、测评、实习就业。
社区之星推荐语:陈玉龙,CSDN(长沙)研发总监,启迪华腾高级副总裁/启迪能源互联网项目总架构师。少年黑客,奥赛冠军,曾独立开发过RTOS操作系统,编写过中文搜索引擎,架设起承载数千万用户的稳定社区架构,受邀并担任过人民网人民职场栏目嘉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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格子衫,牛仔裤,一米七多的身高,你很难想象这个年近40却依旧充满少年气的身躯中蕴藏着多少知识和力量。
1998年,刚上初中的陈玉龙因为一篇语文教材里的选学课文《我和电脑》,开始了与编程的不解之缘。
这篇课文(我和电脑)里讲了一个小孩用计算机编程解决了许多问题,当时我就觉得计算机是很神奇的东西,能够代替人脑去工作而不是像普通工具一样代替体力,似乎能够解决一切问题,由此对计算机产生浓厚的兴趣。再到后来,我去向邻居家就读大学的姐姐借相关计算机语言的教材进行学习,例如base语言、base数据库等。
在这个年代,中国虽然已经有了互联网,但却没有专门教授编程的计算机学校。年幼的陈玉龙学习编程最大的困难就是没有电脑,因此他只能事先在本子上写好程序,上机课时录入电脑。
没有电脑的话,我就会在脑子里面构思程序逻辑,写在本子上。当时武汉教育条件比较好,我就读的学校也开了微机课,但是每个星期只有一次。每次上机课时,我都会利用这个机会,把平时写在本子上的程序录入电脑编程,并且查看一下最终结果是否跟预期结果一致。基本学习途径是这样的,也挺不容易的。
就是在这样艰辛的条件中,他凭借着对编程的热爱咬牙坚持了两年,最终在2000年计算机奥林匹克竞赛上一鸣惊人——获得了初中组的base语言一等奖。遗憾的是,当时学校对计算机并不重视,加上花费了太多比赛成本及精力、周围老师亲朋也不太支持,陈玉龙只好止步于省赛。但对于计算机,他一直有着自己的想法和坚守。
在中学阶段我参加过很多竞赛,除了计算机的奥赛,我也去参加了自己感兴趣的数学、物理、化学的奥赛,也都拿到了不错的奖项。但由于我不太守规矩,不拘泥于学校学习,尽管在当时我没有明确的目标,但我觉得计算机很“牛”,将来我一定要从事这个行业。
如果没有这三次转折点,后来的陈玉龙可能还会因为对编程的热爱成为技术大牛,但在创业的路上或许不会走得那么远。
2002年,陈玉龙加入了一个中国红客联盟——一个利用联合的黑客技能,表达爱国主义,反击国外黑客攻击的黑客组织。正是有了这段经历,当时心智还未成熟的陈玉龙才没有陷入利用编程赚“快钱”的诱惑中。
那时“黑客”在中国可不是一个褒义词,中国的“黑客”自称“红客”。我通过网上一些论坛、社群,了解到中国红客联盟里有一些计算机很厉害“大佬”,所以想加入这个联盟,跟他们交流、提升技术。
加入红客联盟后,我也确确实实了解到整个互联网信息安全的重要性,包括计算机网络入侵,信息违法等相关知识。但由于那时候我年龄段比较小,对很多东西没有自主分辨能力,并不知道在这一方面哪些该做哪些不该做。当时我们自己写了键盘监控程序、盗QQ号、木马程序、钓鱼网站等,尽管可能只是觉得好玩,但后面想想对于用户、社会存在一定的危害性。
在2005年《信息安全法》出台后,中国红客联盟也就解散了,我们也就从以前的懵懂小孩开始慢慢转向扫描、入侵、渗透技术的研究,进而从事软件开发、建设及网络安全方面的工作。正是因为有了加入红客联盟的这段经历,我后来面对“黑客”这一赚钱更快的岗位诱惑时能不为所动。而如果我一开始没有选择加入红客联盟而是去互联网公司打工,可能会因为生活所迫而利用黑客技术赚钱,那我的人生可能走的是另一条道路了。
由于我接触红客比较早,那时候的红客不是以营利为目的去故意黑掉别人的网站,大多数人主要以研究技术和提升自己的能力为主,觉得能够入侵别人的服务器、黑掉别人网站很“酷”,才乐此不彼的去做,只为了一时的荣耀感。直到后面我心智慢慢成熟,对一些技术了解也更加深刻,往后做的都是偏向建设性的工作。尽管现在对于灰厂里面使用的技术,包括黑客渗透技术、入侵手段依然还会做一些研究,但都是以防御为目的。
2006年,陈玉龙加入了武汉网络游戏开发的创业团队。然而开发游戏并不是一件简单的事情,当时的陈玉龙还很年轻,只想凭借一腔热血和团队一起开发出一个大型网络游戏。只可惜与腾讯“撞车”,最终开发的游戏惨淡收场。
那时候我还没接触过互联网工作,在七喜电脑(陈玉龙大学实习的店铺)里我做的较多是给硬件像传感器、单片机等做一些程序,并做一些自动化控制的东西。但我在做硬件自动化程序开发的时候,并没有觉得很有激情。
而加入武汉网络游戏开发团队让我第一次真正接触到互联网类应用,当时就想以后要往互联网这方面发展。不过可惜的是,我们花了八个多月把游戏开发出来,也勉强能够上线,但游戏创意却与腾讯的一款游戏“撞车”了。
我们的创意来自于那时候很火的游戏《反恐精英》,但它只能在局域网中十几个人联机打游戏,所以我们就想能不能开发网络版CS游戏。可惜想法很好,但低估了这款游戏开发的难度,并且团队人数有限和经验不足,最终只能以失败告终。这件事给我最大的感触就是,有些东西并不是只要你想法很好就能成功。这个事情也许能成功,但这个事情是不是由你做就能成功,这很重要。
在尝试网游创业失败后,还在江汉大学读书的陈玉龙以实习生的身份加入了PPTV(当时国内最大的视频媒体)。这次经历让陈玉龙充分认识到了团队协作的重要性,为他后来的创业发展打下了坚实的基础。
在做网游、电商失败之后,2007年我加入了一家挺不错的公司PPTV,就是看足球赛的播放器。我主要从事直播、流媒体这方面的开发工作,也学到了很多东西。最关键的是我在PPTV了解到了关于如何创业,什么是商业模式,公司是怎么演化过来的,大公司、大团队是怎么协作的等等。
从一开始我们几个人创业,到后面大规模团队协作,这个时候也是一次大的转变,因为你单兵作战是靠一个人,但你要团队协作的话,也许你有自己的想法,也许你有更好的实践方法,但是优先要保证的是怎样和团队充分协作起来,所以进入PPTV对我影响比较大。
2009年,刚从大学毕业的陈玉龙有了一个大胆的想法:既然已经接触过管理,大型项目也见识过、参与过,自己又有技术,那为什么不进行创业?于是他成立了一个工作室,与一个做设计的同学一起做软件外包和网络推广。
一开始做工作室的时候,我们第一个月就接到了单子,做了3-4个月,觉得还不错,每人一个月还可以分好几千,有时每月甚至可以分一万多。同比来看,此时大学本科毕业的学生平均工资大概每月800-1000元。
初创的成功让陈玉龙有了更大的野心,为了更好与大公司进行项目合作,他将工作室注册成为公司。然而令他没有想到的是,一家公司需要的不是“一人吃饱,全家不愁”,财务问题、场地问题、员工工资问题这些都是陈玉龙之前都所没考虑到的。
工作室是个体户,有钱就分,没有钱就不分,但你一旦有公司,就得要给你员工发工资。除此之外,你还要承担场地的成本、管理税费。我们发现,账面上我们是赚钱的,但因为客户习惯拖欠工款,所以实际上公司账上没有钱发工资了,最后公司垮掉了。
因此我明白了一个道理,你的公司赚钱或者不赚钱都不影响公司的生存,真正影响你的是现金流,公司帐上是否还有钱。这对于我自己后面创业,自己做技术以及给其他企业做服务咨询、顾问,都给我们很大的启发,因为亲身经历过这样的事情。所以这也算是一个小的转折。直到公司解散,要把账还掉,我就找了一家游戏开发公司去打工,做游戏开发,因为工资高,半年多把之前借的钱还完了。
2012年还完债的陈玉龙又开始“搞事情”,当时正值智能手机用户增长的时刻,于是他与另一位合伙人抓准人们“写日记不方便”的需求,创造了一个 APP产品“粉粉日记”。
目前,粉粉日记已经成为国内最大的女性移动社区,累计装机量超过一个亿,日活跃量达三百多万,从最开始纯粹写日记的一个工具演变为了一个可以关注别人、发起话题、建立家族等的网络社区。
当时上海的团队也很小,所以我们觉得一定要做一个力所能及的工具,并且这个工具一定要小,可能两三个月就能搞出来的东西比较合适。工具再挑下,什么工具用的人比较多呢?
那就是日记,只不过很多人在QQ空间写日志。但这个其实不是很方便。所以我们当时定位就是把你的日常生活全部记录下来,可以利用麦克风、摄像头所有能利用的东西去写日记。这样不就更方便了吗?
但后来发现其实还是缺少互动,我们觉得要让用户可以和用户交流起来,所以慢慢由工具变为了社区。当时,积累20W用户我们只用了几个月的时间。直到2013年,粉粉日记拿到了天使汇天使人的融资。
然而当粉粉日记大获成功后,陈玉龙却陷入了迷茫。因为他发现只要技术足够发达,似乎我们人脑能做的工作,机器都能完成。只要是做事情,就有可能被取代,因此一直不满足于现状的陈玉龙希望去做一些更加有未来的事情。
那什么是有未来的事情?我觉得有未来的事情,应该是除了现在,之后的五年、十年可以继续做的,是我的下一代、下下代也可以继续去从事的。如果我现在继续去做一个普通的软件开发,做一个普通的程序员,那我的孩子将来也要做程序员吗?将来程序员会不会也失业?
这是有可能的,包括现在也能看到。元编程、AI写程序已经实现了,而且有很多基础的程序,计算机生成的代码比许多程序员写的还要棒。在这种情况下,当年担心的事情已经成为现实。
所以当时我考察了一下,觉得有四个领域不管技术多发达,一定是有人参与的,那就是教育、体育竞技、文化娱乐、宗教。即使AI发展到极致,这四个产业也是由人参与并完成的。
因此在2013年,陈玉龙接受了一个业内著名的大咖邀请,离开如日中天的粉粉日记,从深圳来到了北京,开始接触教育产业,并且之后也一直深耕这个领域。
在2015年,他创造技术合伙人服务模式并与人民日报集团合作,担任外聘技术讲师;2016年成为了优酷名师堂最受欢迎的IT讲师并受邀成为人民网人民职场栏目嘉宾;2017年,与拉勾网合作,开启拉钩教育板块,担任Offer工厂java工程师总教官,多助科技(多助技术VC)创始人/CEO;2020年,加盟CSDN,担任CSDN(长沙)研发总监,兼任CSDN高校俱乐部技术训练营总教官。
从2013年的10月份到北京到2014年这个阶段我一直在打磨,怎么做好讲师,怎么上好课,怎么样带好一个学员,怎么带好一群学员,怎么上好在线课。到15年之后,开始尝试用自己培养的人去做跟客户合作的项目,看看自己培养的人到底怎么样。
检测之后我们觉得培养的人已经很好胜任任务了,这时候,我们就开始做技术合伙人服务,用我们的技术入股到合伙人公司,帮合伙人解决技术问题。当他们技术遇到问题时,我们就带着自己培养的技术团队去帮他们开发、解决问题。所以我们在北京的创业圈获得了很好的口碑。
因此我做技术VC、技术合伙人、给很多企业提供解决方案、给很多公司提供技术团队支持。因为我们有大量的人才去完成项目,所以才会有兄弟会、技术合伙人的成立,才有了多助技术VC。
而在公司的不断迭代过程中,陈玉龙认为在软件开发领域,对他们这样的公司来说,最重要的就是积累,进行大量组件的积累。这样他们培养的人才能越快越好地将软件开发出来,降低企业成本。
我们做大量软件组件的积累后,可以让一个工作经验不是很丰富的程序员,把我们已经完成的组件像拼积木一样搭建起一个系统。而这些组件本身是身经百战的,那么程序员用我们的组件搭建起来的项目质量也很不错。加上有了现有的组件可以快速使用,开发的效率提升了很多。
所以,这块内容我觉得值得我们在技术领域去推广。另外我们目前主要还是服务我们的客户,为了保护他们的竞争优势,大部分都是我们内部的孵化团队在使用。但如果以后有些内容真的对社会贡献很大,我们也会考虑开源。
当被问及什么对程序员是最重要的,陈玉龙说是:求知欲。
工程师是信息产业,所以我们说IT行业发展速度特别快。如果一个程序员,只是奔着找到一份工作,学了什么东西就能出去工作了或者学了什么就能拿到一万五的工资了,那么他走不远。
我们说现在有一些元编程技术、WIX这样的系统可以来生成代码,包括AI也能写一部分代码。所以你会发现在十几年前有些人他能够做程序员,去做开发。可到现在,他们找工作就会变得很困难了。为什么呢?因为他能做的这些工作,很快就会被机器所取代。
作为一个工程师,在国外有很多五六十、六七十岁白发老人他们还在一线继续工作。因为他们技术、经验,他们的技术能力依然是公司的强大资产。中国很多程序员却经常说34岁、35岁就被公司清理。整体差别是什么?不是因为34、35岁就不能干了,而是因为有些人没有持续学习,那什么才是一个人持续学习的动力呢?
是本身对编程、对知识有渴望。你看到一个新的技术,想搞明白这是干什么,到底怎么回事?新的框架流行你也想知道,这样才会有动力不断去学习,才不会落伍,不会被淘汰。
如果只是奔着找工作,奔着一份多少钱的工资去学习的话,那么他缺乏长期动力,可能三五年,最多十年一定会被淘汰下去。这可能就会遇到中年危机,遇到中年失业这样的问题。所以对于一个程序员来说,最重要的就是求知欲。
因此陈玉龙送给刚入行的程序员的话就是:保持终身学习习惯、学习公司业务知识。
希望大家保持一个好的终身学习习惯,这个是一定不能丢的,还应该关注除了IT技术以外的知识。因为我们发现程序员刚刚入行一年的时候,可能没有任何自主权,因为公司其实并不需要你做什么东西。但等你工作时间久后,想要走得更远,就必须要理解业务,比如说在金融行业从事技术工作,就需要懂些金融知识。
只有将技术和业务结合起来,才能走到一个更高的岗位。当然,要是我们专业技术领域的研究或者研发,那就是另一回事了。
对我们普通的程序员来说,你只要保持好学习的习惯,多关注些业务上的事情,争取成为某一个领域内的技术专家,这个时候你的路可能就比别人更顺了,也就没有中年危机了。
一个程序员总是在不断地试错和学习中成长起来,为了让更多程序员少走弯路,更快成为一名优秀的程序员,后续陈玉龙将把他的技术帖子分享在CSDN高校俱乐部的社区云上,感兴趣的小伙伴们一定要多多关注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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